别以为喝了几瓶酒,卖萌装傻就可以混过去
温如是死都不信,江离会不知道那石头有古怪。
他戴了它十多年,不是十多天这十多年都不用换根绳子难不成她换绳子时用的剪刀就是个假冒伪劣破烂货,江离用的就是镶了钻石金子的,一次都不会出现刚才的情形谁信啊
几个月前,他还义正言辞满含愤怒地问她要证据证据就在这里,你倒是看啊
亏她还纠结了那么久,生怕逼得太狠把江离给逼疯了,原来他早就察觉到不妥,还一直瞒着她。
她是被耍了吧她是真的又被江离这家伙给耍了一次吧
温如是觉得唯恐伤害江离小心肝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傻不啦叽的逗比
她气血上涌,抓住江离的被子就使劲拽。
“晚安个鬼,你给我起来说清楚今天要是轻轻松松就让你睡过去,我温如是从今往后就跟你姓”
江离整个人裹成了一颗大茧,两手死死攥着被角,任温如是怎么拽都不肯撒手,闻言抬头,欲言又止地快速瞥了她眼,然后又将脸埋进被子,闷闷道“别拉了,我头晕。”
“你头晕我还心塞呢”温如是累出一身汗都没把江离给拖起来,恨不得直接下手抽他。
可惜江离就露了个头在外面,打脑袋她又心疼。扬起手在半空中比划了几圈,最后还是照着他隆起的肉厚部位拍了一巴掌,恶狠狠说,“趁我还没有发火,江离,赶紧起来,别装死”
江离动了动,闷不吭声往边上挪了两寸,半天冒出一句“你已经发火了。”
我勒个去你不是一口咬定说醉了吗,喝醉了还能知道我在发火,还能条理清楚地反驳
温如是这下是真头晕了,给气的。
她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放缓了音调,表示自己很淡定,非常非常淡定。
“大年夜过了十二点吵架,来年我们就得吵足整整一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你现在要是不赶紧起来跟我解释清楚,咱俩以后要是天天闹矛盾,闹到感情破裂分手,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今儿恶意欺瞒,毫无坦诚可言。”
为了表明她的态度有多坚决,温如是也不拉江离了,爬起来踩着被褥走到床头,抓起江离的枕头垫在腰后,貌似平静地坐下。
“”江离。
过了片刻,江离慢慢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拉她的手指,温如是一巴掌将其拍开这日子没法过了,人生观不同、性格不同,还不肯好好沟通,再强行凑到一堆也没意思。
“温如是”江离可怜巴巴地叫了她一声,温如是只冷哼了下,瞟都不瞟他一眼。
许久之后,江离见她一点心软的迹象都没有,才垂头丧气地慢吞吞坐起来,说“好吧,它刚刚是变成影子了。”
温如是冷眼睨他一副“你说是就是”的认命样,道“你不是说喝醉了,什么都没看到吗”
江离幽怨地看了她眼,死不承认“是真的醉了。”
温如是瞅着他眼睑上的淡红的酒晕,也不跟他纠缠这个话题,直截了当道“关于那块石头你知道多少,全部老老实实交待清楚,今晚我就放你去睡觉。”
江离扁嘴“不说可不可以”
温如是这会儿倒是确定他真的醉了,就算没有七八分,也有五六分醉意,要不然江离绝对不可能在她面前露出这么孩子气的神态。
一想到江离肯定瞒了她不少事,温如是就完全没有任何欺负人的负疚感,趁机逼问“为什么不想说你宁愿看着我伤心难过,也不告诉我原因,就不怕我真的跟你分手”
“怕。”江离委屈地伸手去拉她的衣角,温如是任他拉着,正想再接再励哄哄他,江离却接着道,“怕也不能说。”
“”
温如是快疯为毛为毛不能说啊她成天日担心夜担心的,生怕就陷在这个破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成功的契机,却死活都撬不开江离的口
温如是无力扶额。
良久,她心灰意冷地拍了拍他的手,“你赢了。睡吧,我不打扰你。”
江离哦了一声,听话地松开手正想躺下,见温如是起身穿上拖鞋就往门外走,下意识问“你去哪里”
温如是头也没回“我去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明天就搬出去,她就不信,她治不了他了
第二天一大早,猛子、江离和青奎都还没起床,温如是就拎着包走了。为免江离找到她,温如是连卡都没有拿,只带了从三人钱包里搜出来的几千块现金。
虽然是离家出走,温如是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安全。要知道,江峰现在恨江离入骨,若是发现江离重视的人落单,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派人抓到她威胁江离。
温如是闹归闹,可也没昏了头,以为江峰会突然洗心革面改邪归正,所以出了小区就转进了相邻的一家三星级酒店。
酒店是她头天晚上就订下的,挑了正对着江离卧室的那一间,站在窗前,刚好可以看到他们的新家。要是这时手上有一支望远镜,她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江离的睡颜,当然,是在没有拉窗帘的前提下。
温如是琢磨着,要是这样都不能让江离屈服的话,过完这几天,她还真得在网上订个望远镜来用用了。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温如是放下包,先用座机给总台打了个订餐电话,不到一刻钟,客房服务人员就把早餐送了上来。
她一边享受着鸡蛋、花卷和皮蛋瘦肉粥,一边估算江离的起床时间。
江离的生活很规律,上课的时候是六点起来,休息日会多睡一个小时。他昨晚喝了酒,最多晚到八点,就会打电话过来。
果不其然,温如是刚刚用完早餐,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温如是等它响够了三声才接起。
那一端的江离很明显酒醒了,又恢复了高冷范儿,开口就是“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温如是挑眉,他以为她只是下楼买个豆浆油条啊,她慢悠悠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嘴,才道“不用接,我短时间内不想回去。”
江离默了瞬,想着温如是不喜欢他过多地限制她的自由,遂尽量保持了平缓语气,温声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温如是将湿巾揉成一团,瞄准垃圾桶,手一扬,正中红心
她心情大好,笑眯眯道“看情况,你要是想通了愿意老实交待,我就回去。”
“温如是,你想都别想”江离咬牙切齿道。
温如是打断他的话“既然这样就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要去洗澡了,没空跟你闲聊。”不等江离开口,她快速摁下了挂机键,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取出换洗衣服便进了浴室。
江离很快又打了过来,温如是懒得搭理,任由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连续响了半个多小时,待温如是吹干头发还不见停,她干脆直接关掉手机,坐在床沿上打开电视看肥皂剧。
猛子迷迷糊糊醒来,见江离站在窗边,一脸阴沉,像盯什么阶级敌人般瞪着手里的电话,不由无端端打了个哆嗦。
他惴惴不安地从沙发上撑起来,正准备起身,一脚踏上个软绵绵的东西,差点没被吓得闪到腰,站直了才发现,青奎那傻货正大喇喇躺在沙发边,抱着被子睡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猛子踹了他一脚,也没把青奎踹醒。猛子只好大步迈过他,凑到江离身边,小声道“老大,出了什么事吗”
江离攥紧了手机“你大嫂离家出走了。”
猛子“”
他不由心虚地往餐桌边码得整整齐齐的几箱酒瓶子看了眼,又瞥了下四仰八叉睡在地板上的青奎所以说,是他们的“粗犷”把嫂子给逼走了的吗猛子想哭。
江离见他那坐立不安的神态,不问也知道他想岔了,但他实在没有心情去跟猛子解释。
“通知附近的人,天黑之前把温如是给我带回来,”江离顿了下,沉吟片刻,又改口,“不,找到人先别惊动她,我会亲自去处理。”
猛子困惑地挠了挠头,问“要找嫂子还不容易经过上次打印店的事,你不是在她手机里装了追踪软件的嘛,用你的手机查一下就能看到她的位置了。”
“她关机了。”江离气苦。
温如是还不知道,随手关掉电话能让她逃过“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催命运,这时正专注地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
“江氏企业掌舵人江峰,日前因腹痛昏厥住院,有消息称,江峰此次入院就诊检查结果为肝癌。江夫人与其子对媒体的猜测不予回应,称江峰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操劳过度需要一段时间休息,但并未就江峰何时回到江氏企业的日期,做出答复。”
“近段时间,由于江氏旗下的产业在同行业竞争中连连受挫,同时,有关江峰本人的各种不利好消息传出,导致江氏股价已经连续三日跌停板。据悉,其子江少华,很有可能会在未完成学业的情况下,提前进入江氏。目前,江氏董事会已经启动了紧急预案,裁员两百三十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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