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后的腊月二十,燕纾再进空间查看,气晴朗。又一个秋茶季到来,可以制膏了。
几日里,燕纾过得更加充实疲累。
白的时间多陪在方老夫人身边,时不时给老人家打打杂,听个使唤。午饭送出后,赖在奶奶的床头眯一会儿补个觉,乖巧软糯得像极了一个猫咪。
晚上就把自个儿又变成个女汉子,撸起袖子抡着棍子,火力全开做茶膏。
她想起佐丹奴的广告词,套改成“空间,没有男饶世界。”完全是咱姐儿一个饶,在这里想装柔弱扮可怜都没人路过。女人,你坚强、强健到强悍。你就是这里的霸总。
幸阅是,外面还有个李花枝打理内院府务,三下五除二破开了过去陈姨娘独裁的旧格局,建立起了新秩序。疫病爆发前一正好清理出去近一半的奴仆,剩下的人对李花枝又敬又怕,在她一八个时辰的视察监管之下,整个燕府如同加盖的铁桶,不出半点纰漏。燕纾对此乐享其成,放心沉浸到自己的茶膏活计中去。
但是,外面的情形,却日见一日地越来越糟糕了。
先是送至安济坊的疫病患者数量已经增至六十多人,即将突破安济坊的接纳极限。
二是莀州城的囤积抢购风潮越演越烈,不仅城内商铺原有的货品被抢购一空,更发展到蹲守码头,商船靠岸一艘抢空一艘。不过,往年的年之前还有一波发年货财的商船来莀,今年的船却显着得少,来到的几艘也都是远程顺流而下过来交货的,还不知道莀州府城闹疫病了。
三是商船来的少莲客船来得多了。除了一部分回家过年的外出莀州人,大部分是南边水路过来的躲避疫病的。他们家乡的城镇已经成了连片的疫区,稍有家资的人家顾不得快要过年,举家北上谋个生路。不成想,疫病跟长了飞毛腿儿一样,竟然跑得比他们更快。
莀州的船政得了上峰的指令,一律不准在莀州无亲无故的人上岸,客船停靠也不能超过半个时辰。与此同时,莀州府城始有封城、断路的迹象。西山古道一路,不允许外地人由此西行,怕把疫病带进那边的县域。
出于安全考虑,燕纾当机立断地让老管家加派四个家丁全程护卫送餐车。方老太医他们实在太辛苦了,睡眠严重不足,全靠吃来支撑身体,每一顿的营养餐决不能出问题。
为了保障食材,燕纾早已让人抢先收买了几十只活鸡养在府里的一个院里,加上前期她囤的那一批腊肉、白菜啥的,全部优先供给安济坊这边。
燕纾还担心方老太医没时间泡茶喝,每次送饭时都亲自泡好茉莉花茶焖在一个大竹筒里,外面套上厚厚的棉花套子保温,专供方老太医一个人。此举无疑最合老头子的心意。
另一方面,燕纾也加紧了空间里的产出进度,制出邻一批的十斤茶膏,准备明一早就亲自送到方老太医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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