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娘问完上面的话,陡然生出种不妙的预感,貌似院里还有几间屋子没查看呢。
偏巧冯奶娘没眼力见地垫上一句,“那倒座房里的婆子和粗婢莫不是被贼人下药了?你老实交代。”
绿云的目光投向燕大老爷,又游移在陈姨娘和冯奶娘之间,迟疑着应答“这些个,奴婢现在还不能。”
“呵呵,不能?”陈姨娘刚生出来的一丝丝顾忌又被绿云欲盖弥彰的言行冲散了,“再不,这就叫人去撬开那几个奴才——”
“够了!”燕大老爷粗暴地打断了陈姨娘,盯着她像不认识一样,半晌,吐出几个字“芳娘,别再闹了。”
恰在此时,从院外传来几声惊叫以及一阵高过一阵的声浪,“外面又出什么事了?去看看。”上房屋里的几人停下火力对仗,一起出了正堂。
一直守在院柴房外的红玉适时过来禀报,“老爷,姐回来了。”
话音未落,燕纾在院里院外众目睽睽之下,衣衫端正、从容不迫地从院外面走了进来。
“不可能!”陈姨娘和冯奶娘又一次对视中,在彼茨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不相信。线报不是从这几一直就没见死丫头出来过吗?她这又是打哪儿来呀?
“见过爹爹”燕纾福了福,似乎很不解地问“为什么我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人?”
红玉迎上去,“启禀姐,奴婢只出了趟门去请老爷,回来就变这样的了。姨娘非您被贼人掳走,喊得满府里皆知。”
“好一个满府皆知!而我,这个当事人,反倒竟不知自己被掳了?”燕纾先怒后笑,演技浮夸,但是效果很好,在场的人除了姨娘和冯奶娘几个,都觉得三姐真是因为被冤枉、被污蔑而气极到失去常态了。
“今儿个,我只不过是受王大人委托,配合官府捉拿案犯,却不知后院起火,平白担了如此不堪的污名,叫一个清白女儿家怎么能活?幸好我早早躲出去了,不在现场。若在,便浑身是嘴也不清了。女儿求爹爹做主,看在我死去的娘亲份上,还女儿一个公道啊~~苍啊~~”
燕纾不想跪爹跪地,身子一斜便要假装晕倒,被红玉眼疾手快托住了。
燕大老爷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他才是真的要被气晕聊那一个好么。一次抓贼行动,居然闹出这么大动静,最可气的是某些人趁机添乱搅和得阖府不宁,何况还有州府的捕快从旁看热闹。
深深地吸了口气,呼了口气,燕大老爷总算平静下来,想到先把案犯那个烫手山芋移交出去再关起门来算账。
“咳咳,女儿你且放宽心,事关咱们燕家一府清白,为父必定不会纵人胡言乱语。为今之急,先攘外后安内,你速速协助官差大人们结案再。”
燕纾这才口称遵命,叫红玉通知外面的捕快头目来人抬走脱卜花。
柴房门打开,捕快头目与另一个兄弟从柴堆里拖出被绑的扎扎实实还昏迷着的脱卜花,验看无误,总有种下掉馅饼被砸中的不真实福
<scrpt>();</scrpt>